文|萧晓 编辑/陈小泉
来源/燕梳师院
管理层震荡与股权乱象中,安诚财险迎来了它的新掌门人。今年1月,董事长周平到龄退休;短短两个月后,3月18日,总经理周炯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被查。
在此期间,公司一度由已退休的周平临时主持工作,管理层陷入尴尬真空。如今,这位新掌门人的到来,意味着“周平时代”正式落幕,公司迎来新的转折点。
掌门人落定
据安诚财险官微报道,9月28日上午,安诚财险召开干部大会,宣布关于公司主要领导的任职决定。会上,重庆发展投资有限公司党委副书记、总经理刘昱主持会议并宣读了组织关于袁卫同志的任职决定,袁卫同志任安诚财险党委书记,提名为公司董事长人选,按照法定程序办理。
此次任命标志着安诚财险正式告别“周平时代”,进入“袁卫时代”。
袁卫,1968年8月出生,研究生学历,管理学博士,工程师。他的成长轨迹可以分为职业前的求学积淀和职业后的多元发展。
袁卫的学术背景跨越工学与管理学两大领域。1986年,他考入中国矿业大学采矿工程专业,四年后获得工学学士学位,开启了技术人生的第一步。五年后,他重返校园,在重庆大学工商管理学院攻读技术经济专业,于1998年获得管理学硕士学位。此后,他继续深造,进入西安交通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专业学习,并于2002年获得管理学博士学位。
1990年7月,袁卫从中国矿业大学毕业以后,进入煤炭科学研究总院重庆分院,成为一名工程师。为实现职业转型,他选择重返校园深造。
1998年硕士毕业后,袁卫进入证监会驻重庆办事处,担任主任科员,正式踏入金融监管领域。2004年,他转入中国人民银行重庆营业管理部,先后在金融研究处、调查统计处担任主任科员、副处长等职。2010年起,担任重庆市金融办金融市场处处长,再晋升为市金融办党组成员、副主任,并在机构改革后继续担任重庆市地方金融监督管理局副局长。2020年10月,袁卫调任重庆市大渡口区政府组成员、副区长,从金融专业岗位走向地方综合管理一线。
如今,袁卫掌舵安诚财险,迎来职业生涯的重要节点,不仅是从监管者、管理者走向企业经营者,更是他把丰富的金融监管和金融理论与金融实践更加紧密结合的新阶段。
股权结构动荡
动荡还反映在股权结构上。10月13日,重庆产权交易网披露显示,安诚财险第五大股东重庆水务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重庆水务”)以挂牌方式转让所持该公司全部股权,涉及2.1亿股,占安诚财险总股本的5.152%。
图源:重庆产权交易所
此次“清仓式”转让,是安诚财险股权动荡的最新注脚。
近年来,多家股东试图转让或拍卖所持股权却屡屡受挫。例如,重庆财信企业集团曾多次挂牌转让其5%的股权而未果;重庆公路工程(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持有的数亿股股权在司法拍卖中经历流拍;泰豪集团、重庆通盛实业等股东转让股权的尝试也均未能成功找到接盘方。这一系列案例,折射出资本市场对安诚财险股权普遍持冷淡态度。
面对困局,重庆国资委正积极出手,力图重塑股权格局。今年7月,重庆国资体系内部完成了一次重要的股权划转。重庆发展投资有限公司通过无偿划转获得了安诚财险18.77%的股权,成功跻身第二大股东行列。此举被视为地方国资优化金融资产布局、加强对重要金融机构控制的举措。目前,通过多家地方国企,其间接持股比例已近60%,形成了明确的国资主导格局。
与此同时,公司第一大股东重庆城投的股权质押问题也出现转机,其质押比例从49.79%的高点降至33.75%,暂时缓解了表决权可能受限的紧迫风险。
而股权结构的深层动荡尚未平息,尤其体现在民营股东阵营。截至2025年二季度末,安诚财险19家股东中有9家存在股权质押或冻结的情况,超30%的股权处于质押状态,11%的股权被冻结。而其中,7家为民营企业。例如,第四大股东重庆公路工程(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所持股权已全部被冻结且大部分被质押;第六大股东重庆财信集团因债务问题处于破产重整阶段,其持有的全部股权也均被质押及冻结。
图源:重庆产权交易所
这些民企股东普遍面临融资困难或债务纠纷,试图转让股权却屡屡失败,进一步加剧了公司股权的不稳定性。虽然地方国资的介入是迈向稳定的重要一步,但能否从根本上解决股权结构动荡的问题,仍有待观察。
经营桎梏
盈利疲软是公司经营发展的桎梏。2016—2024年,分别实现净利润-0.1亿元、0.31亿元、0.37亿元、-4.3亿元、0.09亿元、0.41亿元、0.27亿元、0.04亿元以及0.25亿元。可见,公司始终处于微利或亏损状态。
而2025年上半年,困局愈加凸显。公司实现保险业务收入32.07亿元,同比增长4%;净利却缩水至281万元,同比大幅下降64%。
图源:2025年第二季度偿付能力报告
深入分析,公司的桎梏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承保业务持续亏损,根源在于对车险的过度依赖。自2020车险综合改革实施后,赔付成本大幅增加,导致车险业务长期承保亏损。尽管公司试图发展健康险、责任险等非车险业务,但未能有效对冲车险业务,导致综合成本率连续多年高于100%,意味着主营业务本身处于亏损状态。
另一方面,公司的盈利模式过度依赖投资端。在承保亏损的前提下,公司的微薄盈利主要依靠投资收益来弥补。然而,2024年的综合投资收益率为3.77%,远低于行业5.51%的平均水平。这种“承保亏损、投资补缺”的模式抗风险能力弱,使其长期处于盈亏边缘徘徊,难以实现高质量、可持续的增长。
此外,管理层动荡及高比例的股权质押冻结,进一步制约了公司战略发展的有效性。对于新任董事长袁卫而言,肩上的担子着实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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