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人龚虹嘉,又赚80亿 奇人龚虹嘉,又赚80亿 龚虹嘉投资230万回报600亿
创始人
2025-10-21 15:5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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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导体产业史上,2011年是极具变革性的一年。

这一年,“苹果最经典的产品”“乔布斯最后的遗作”iPhone4S横空出世,带着划时代的iOS和Siri强势暴打了所有的竞品,也在整个过程中彻底改变了整个消费电子的生态:在此之前,人们默认所有移动、手持设备都是功能性的,为单一场景服务的;在此之后,“智能”成为了所有移动产品的“标配”,“移动终端”的概念开始流行。

而作为与消费电子绑定最深的产业,这场浪潮则彻底明确了“半导体”在当代市场体系的生态位:在此之前,半导体是一个应用场景局限、研发投入占比过高、严重依赖国家扶持的战略性产业,以至于随着2000年和2008年两次金融危机两次掉进下行周期;在此之后,人们意识到半导体将成为现代工业无可争议的“粮食”,至此再无“负增长周期”出现,其中据世界半导体贸易统计组织整理的数据显示,全球半导体市场在2010年出现了史无前例的增长,增幅从9%直接跃升至31.8%,到2013年全球市场销售规模首次突破3000亿美元。

其次,iPhone4S带来的智能化浪潮加速了半导体的迭代,进入了所谓的“第四波运算浪潮”,开始强调芯片的连结性、频宽以及超低功耗。与此同时,随着越来越多设备需要加入连网功能、越来越多的场景尝试“智能化”,大量通讯基础建设表现出了强烈的升级需求,芯片设计成本也随着制程演进而节节高升,进一步推动工艺层面加速变革。

更重要的是,在iPhone大获成功的鼓舞下,苹果开始尝试自己研发芯片,进而让很多人第一次认识到半导体是可以Fabless(无晶圆厂)的、不那么“制造业”的。同年出版的著名果粉圣经《一只iPhone的全球之旅》将苹果芯片最重要的供应商Arm定义为行业新标杆,详细介绍了他们的“别具一格”:他们在半导体版图里举足轻重,但并不生产芯片,而是设计芯片(IP),再将设计方案出售给世界各大半导体生产商,由各大半导体生产商根据各自不同的应用领域加入适当的外围电路,来生产最终投入到产品使用中的芯片。

所以肉眼可见的是,在2010年之后,全球半导体行业——尤其是在期待着“弯道超车”的中国半导体行业——出现了一场久违创业热。人们相信正如70年代发生在美国日本之间的产业转移一样,半导体又到了周期轮转、进入波谷、巨头“打盹儿”的阶段。而这其中芯原微电子(以下简称“芯原股份”)成为了人们追捧的新标杆,因为它似乎具备一切成功的条件。

芯原股份2001年成立,是国内第一家像ARM那样,提供芯片标准单元库的公司,为芯片设计公司提供设计前后的IP、测试及对接生产等服务,起步远远早于安集科技、澜起科技等新兴公司。芯原股份创始人戴伟民则在半导体行业已经“颇有建树”,创业之前为加州大学圣塔克鲁兹分校计算机工程系终身教授,还创办过一家高科技公司Ultima Interconnect Technology,后来这家公司与美国BTA合并变身为美国思略科技(Celestry),他在新公司中担任共同董事长兼首席技术官。

“海归学者+关键产业的相对薄弱环节+行业窗口期”,可以说,如果芯原股份的创业故事能够顺利地讲下去,对于整个中国科创圈的激励意义是难以估量的。

好在芯原股份确实能不断兑现着当初人们的预期,并在最近迎来了一个里程碑时刻。10月8日,芯原股份发布第三季度经营情况自愿性披露公告,预计2025年第三季度实现营业收入12.84亿元,单季度收入创公司历史新高。10月9日开盘,芯原股份股价应声大涨,一度触及216.77元/股,在刷新股价历史新高的同时,总市值也突破正式1000亿元大关。

在股东列表中,由龚虹嘉实际控制的富策控股与兴橙资本是最耀眼的。前者在头两年减持约6.4亿元后,目前仍持有芯原3445.43万股股份,按10月9日高点计算持股市值最高达到了75.69亿元。后者在减持约6亿元后,持股市值依然还有85.8亿元。


来源/龚虹嘉演讲截图

最能吃到“AI红利”的A股公司

其实“股价新高”远不足以概括芯原股份受到的热捧。即使在今年热火朝天的行情里,芯原股份也称得上是整个科创板最顶流、能够与寒武纪坐一桌的那一档。截至国庆假期前最后一个交易日(9月30日),芯原股份总市值年内涨幅达到249.04%,从年初的262.34亿元一路涨到了接近1000亿元。如果统计口径再往前推,从去年“924”行情算起,累计涨幅更是高达的600%以上。

并且即便涨幅看起来已经“略显夸张”,很多人仍然坚信芯原股份值得长期看好,逻辑非常直接:AI就是我们这代人的“iPhone时刻”——在此之前,人们默认所有的智能设备是辅助性的、是生产力工具;在ChatGPT、DeepSeek诞生之后,人们意识到智能设备不再需要过多的“主动输入”,能够高度灵活地、创造性地、像真正的“搭档”那样和我们共同完成很多事情。

这个转变足够带动新一波“运算浪潮”,推动芯片需求多样化,整个计算架构和网络架构、智能化应用服务也将随之发生变化。而基于这个叙事,再综合目前所有的公开信息,芯原股份正是国内半导体行业中,最有机会吃下这波红利的那批企业之一。

芯原股份目前的业务包括自主可控的图形处理器IP(GPU IP)、神经网络处理器IP(NPU IP)、视频处理器IP(VPU IP)、数字信号处理器IP(DSP IP)、图像信号处理器IP(ISP IP)和显示处理器IP(Display Processing IP)这六类处理器IP,以及1600多个数模混合IP和射频IP。

基于这些自有的IP,芯原股份有足够的能力建设面向人工智能(AI)应用的软硬件芯片定制平台解决方案,业务涵盖如智能手表、AR/VR眼镜等始终在线(Always-on)的轻量化空间计算设备,AI PC、AI手机、智慧汽车、机器人等高效率端侧计算设备,以及数据中心/服务器等高性能云侧计算设备。芯原股份公布的半年财报同样提到整体复盘今年上半年芯片设计所有业务,上述提到的这些部分已经能够贡献大约52%的收入。

10月8日公布的那份“创纪录”业务报告同样提到了这一点。《报告》提到,2025年第三季度芯原股份增长最猛的板块是一站式芯片定制业务,新增签订单15.93亿元,同比增长145.8%,全年截至三季度末累积在手订单相应增长至32.86亿元,创造历史新高,远高于知识产权授权使用费板块14.14%的涨幅。而进一步细分一站式芯片定制业务,AI算力相关订单占比达到了65%,是新增业务中的绝对主力。

此外还有一个容易被忽略的重要变量,芯原股份其实在产业投资方面相当积极。2020年到2023年之间,芯原股份公开信息可查的对外投资超过15笔,被投列表里包括威视芯半导体、迈矽科微电子、维享时空、新基讯,轮次以B轮之前的早期阶段为主,可以说那几年国内半导体涌现出来的明星创业公司能给钱的都给钱了。

之所以容易被忽略,是在人们的刻板印象里,产业投资是区别于VCPE的“另类物种”,基础逻辑是围绕企业当前的战略进行投资布局,实现产业的横向、纵向延伸,最终目标包括且不限于实现扩大市场占有率、加深产业链布局、整合产业链资源等等——这都是长活、累活,遵循的是产业逻辑而不是交易逻辑,有投资人曾经吐槽“做一次整合比做10次直投”还累。

但芯原股份似乎在这件事上的进展是相当顺利。最起码到今年,产业投资这条线已经在尝试闭环了,标志性事件是芯原股份9月11日官宣收购芯来科技。芯来科技的主要业务是RISC-V IP。RISC是一种开源、灵活且可扩展的精简指令集架构(ISA),ARM处理器就是一种基于RISC架构的微处理器,而“V”既代表第五代RISC架构,相较于ARM处理器能耗更低,更“C端友好”。根据公开资料显示,芯来科技在全球已授权客户超300家,产品广泛应用于AI、汽车电子、工业控制、5G通信、物联网、网络安全、存储和MCU等多个领域。

公告中,芯原股份表示本次收购对自身业务“大有裨益”。一旦完成整合,芯原股份将在前面提到的六大协处理器IP以及1600个数模混合及射频IP的基础上,进一步建成CPU IP+协处理器IP的全栈式异构计算平台,强化AI ASIC的设计灵活度,“发展前景和应用空间”都相当“广阔”。

而从时间线上来看,这笔收购实际上是7年前埋下的暗线。早在2018年12月芯原股份就参与了芯来科技的天使轮融资,又在2020年4月的Pre-A轮融资中追加了投资。

那么下一个芯来科技什么时候来呢?还有多少个芯来科技正等待着“补强”芯原股份呢?总之这一系列因素让人们相信芯原股份的强势表现完全是可持续的,甚至是被低估的。芯原股份也确实在真金白银层面,创造了让人兴奋的财富盛宴:

在目前的股权结构里,除去员工持股平台VeriSilicon Limited和国家集成电路产业投资基金、浦东新产投、工商银行、招商银行这些国资背景股东外,芯原股份最大的外部股东分别为兴橙资本(共青城时兴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嘉兴海橙创业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以及由知名投资人龚虹嘉间接全资持股的富策控股有限公司。

根据2019年芯原股份发布的招股书显示,2018年9月,公司前身芯原有限、VeriSilicon Limited(现第一大股东)与22家下游股东或其关联方签署增资协议,这22家股东将其对VeriSilicon Limited的持股转为其对芯原有限的持股,合计认缴1269.7万美元注册资本,合计增资金额为6547.54万美元。这其中龚虹嘉的富策控股共认缴298.51万美元出资额,增资金额为1561.74万美元。

此后在2018年10月到2018年12月,龚虹嘉又先后两次参与芯原股份的股权融资,到芯原股份2020年8月上市之时,富策控股共持股4183.56万股,占股9.61%,每股成本约为1.4美元/股(约合人民币10元)。

2023年8月和2025年8月,富策控股先后两次小幅度减持了芯原股份,以55.1元/股和105.21元/股的价格分别套现1.45亿元和4.997亿元。减持后,富策控股尚持有芯原3445.43万股股份,按10月9日高点计算持股市值最高达到了75.69亿元。

而兴橙资本同样是在2018年10月、2018年12月两次参与了对芯原股份的投资,上市时以共青城时兴、嘉兴海橙、国开科创、共青城文兴四个主体共计持有股份约为5117.3885股,持股11.7674%。2020年芯原股份上市后,兴橙资本多次小规模减持,其中最近的两笔减持发生在8月25日,共青城时兴、嘉兴海橙部分减持,国开科创、共青城文兴完全退出,累计套现6.06亿元。截至目前,共青城时兴与嘉兴海橙合计持股3960.3732万股,按10月9日高点计算持股市值最高达到了85.8亿元。

赢家,不只是龚虹嘉

当然也正如开头提到的那样,最让人们振奋的地方在于,芯原股份走了一条备受期待但异常艰难的路。

在芯原股份成立的2001年,在整个世界范围内半导体行业都表现出了对政府资金支持的高度依赖。在经合组织统计中,哪怕是在2014年到2018年这5年间,全球最大的21家半导体设计、制造、封测企业都获得了政府资金支持,累计超过500亿美元。其中反常识的是,这21家半导体企业中,获得政府资金支持最多的前10家企业依次是韩国三星电子、美国英特尔、中国台积电、美国高通、美国美光、荷兰恩智浦、中国紫光、德国英飞凌、美国德州仪器、韩国海力士。

也就是说在人们刻板印象中,最追求市场经济调配、风险投资行业最活跃的美国,反而是世界上政府资金扶持半导体行业力度最大的国家,且几乎没有以股权或债权方式扶持大型半导体企业的案例,也进一步说明半导体是目前整个经济体系中研发密集度最高、沉没成本最大的行业。

事实上芯原股份创业故事的开头也多少有这一层底色。戴伟民回国创业想法的萌芽,正是1998年国家相关部门召开半导体发展战略研讨会,商讨在张江建设中芯国际,而当时戴伟民作为国际专家出席了会议,第一次全面系统了解到中国对于半导体行业的重视程度。

但更完整的故事线是这样的:早在美国任教时期,芯原股份创始人戴伟民就对半导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创办了世界电子工程师协会多芯片模块国际会议和世界电子工程师协会芯片封装综合设计研讨会,也曾担任世界电子工程师协会电路和系统论文月刊和超大规模集成电路系统论文月刊的副编辑,在各类技术刊物和会议上发表过100多篇论文,高光时刻是在1990年因为卓越的学术成就拿到了美国总统青年科学家奖(Presidential Young Investigator Award)。

到了1995年,戴伟民带着自己的博士生,第一次尝试创业,成立了一家名为Ultima Interconnect Technology的公司,主要业务就是与半导体IP有相当多交集的计算机辅助设计(CAD)。这家公司顺利地拿到过风险投资,又在2000年与美国伯克利技术公司(BTA)合并成为IC和SoC设计方案供应商思略科技(Celestry),而思略科技又在2002年以1.35亿美元出售给美国铿腾电子(Cadence)。

也就是说,其实是这些积累成了戴伟民回国创业的敲门砖,芯原股份的创业故事开头底色其实是“一个民营企业家对行业的洞察”:

2000年8月,中芯国际破土动工。考虑到受制于国内IC产业基础薄弱以及国际出口管制的影响,中芯国际并没有设计芯片最基础的标准单元库,戴伟民同年回到上海创立芯原,基本业务就是针对性地为中芯国际这样的国内芯片代工企业提供IC设计所必须的标准单元库。接着早在2001年,中芯国际还处于深挖地基阶段的时候,戴伟民就完成了第一批团队的组建,开始开发标准单元库等设计平台,提供包括标准单元库在内的标准设计平台。

另一方面,芯原股份的案例也几乎见证了“市场化半导体基金”的成长。正如开头提到的那样,来自欧美、日韩的大量案例表明半导体行业并不适合VC/PE行业的广泛参与,而这种先天不足在“萌芽于互联网行业”的中国创投市场中被进一步放大。至少在2015年之前,中国风险行业里愿意投资半导体的,只有三种机构:像华登国际这样专注于半导体的美元基金;像上海科创投、国家集成电路产业投资基金这样的国家队;像中科创星这样由科研院所或军民融合转型而来的机构。

那时候流行的一句顺口溜是“半导体投资圈不到20人,也就勉强凑满一个饭桌”。

而芯原股份为市场化基金们提供了一个可遇不可求的契机:根据龚虹嘉后来的回忆,2017年与芯原股份敲定协议的时候,正好是芯原“冲击纳斯达克第二次失败”,恰逢筹备多年的“战略性新兴产业板”有搁浅的迹象,考虑到芯原股份长期处于亏损状态,资产负债率一度高达85.42%的现状,感受到“退出无望”的投资人们“几乎都要赎回”。在这个前提下,龚虹嘉能够拿到投资份额的前提,是他“主动把那40多个投资人的全部接下来了……花了一整年把投资人的股份一个个买回来”,最终才在2019年拆完了芯原股份原本的VIE架构,为科创板做好准备。

兴橙资本的加入就更像个“意外”了。兴橙资本2015年成立,两位创始合伙人陈晓飞和张亮,一个在券商工作,另一个出身钢铁行业,微信公众号文案的团队介绍是“积累大量IPO、收购兼并和二级市场”,是纯纯的一级市场“新兵蛋子”——这样的角色能够在成立的前三年分别投中中微半导体和芯原股份,这在常规的周期里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实际上兴橙资本合伙人冯锦锋也在其著作《芯镜》中提到,中国半导体产业是股权渠道(低于市场标准的股权投资)和债券渠道(低于市场标准的借款)支持的主要受益者。在经合组织统计的那21家大型半导体机构样本中,中国企业获得的股权支持占整体的86%,获得的债券支持占整体的98%。

这让我想起现任英特尔CEO、华登国际创始人陈立武曾经在中芯国际上市的时候,分享过一篇来自亨利·卢云(HenriNouwen)创作的寓言,大意是一位雕塑家正在一刀一刀地雕刻一块尚未成形的大理石。一个小男孩路过,好奇地在一旁看着他,看到只有大大小小的大理石碎块不断掉下来,完全不明白雕塑家想干什么。但几周之后,小男孩看到一头威猛的雄狮屹立在原来放置大理石的地方。小男孩特别兴奋地问雕塑家,是怎么知道大理石里边藏着一头狮子的。雕塑家回答:“在看到狮子之前,我就已经知道狮子在里边,因为在我心中已经看到。奥妙就在于我心中的狮子认出了藏在大理石中的狮子。”

所以这样来看,芯原股份刚刚创造的1000亿里程碑,不仅仅是龚虹嘉们的胜利,而是证明中国科创行业所期待的“由民营企业家主导+由市场化资本广泛参与+在产业薄弱环节积累原始成本”这条路径的成立,人们当年笃信的“狮子”已经成型。至于这头醒狮的咆哮,那就已经是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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